湘水多情引子

引子
那是公元一九六九年的夏天，一场史无前例的红色运动席卷了整个中国，在
那个到处充斥着打砸抢的岁月，座落湘江之畔麓山脚下的Ｚ校自然也不能幸免。
Ｚ校是个三流的大学，不过学生和教职员工加起来也有四五千人左右，也算一个
小小独立王国。
年仅十七岁的我，被告知学校无限期的停课，父母看我整日在家无所事事，
便把我托付给当时在学校当文革革委会的三叔。
说起三叔来，在当地可是赫赫有名，因为从小随着山上的道士练了几年的拳
脚，身子又颇为强壮，在革命前就是当地一霸。祖宗三代的贫农身份使他在大革
命期间一跃成为Ｚ校的造反派头头。
三叔没读过书，又喜好些武艺，不免就顺带着有些作践学校里的书生。在他
手下整治过的教授和老师基本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乎在校内便有了何铁手的
称号。
我虽然出生在杏花烟雨的江南，不过也有着三叔身上野蛮的血液，才十七岁
的我便长的一米八零的个子，身上也颇有点力气，于是三叔便把看守那些抓起来
的教授老师的任务交给了我。
其实根本就是多余，这些个老师教授们只要过过三叔的堂，基本就剩下躺在
地上出气的份了，我看守的地方是学校的一顿老教学楼，相传是老毛子建的，教
授和老师们被关押在地下室，楼上一楼有个大铁门把守着，进了铁门，左边一线
房间是我们这些人的工作场所，右边一线是仓库，基本放的是抄家得来的四旧杂
物。
这六月的天热得像下了火，我光着身子穿着短裤，坐在看守室看书。这本叫
《玫瑰梦》的书是我在对面的仓库淘来的，里面的莺莺燕燕看得我血脉愤张，春
心萌动。
「铛铛铛……」一阵敲打声从大门口传来。
「日，谁这么大中午的来这地方给我添麻烦啊」我有些不高兴，这正在兴
头上的。
「谁啊」我问了一句。
「我……」门口的人细声细气的，好像是个女的。我连忙把书藏好，转身出
了看守室。看着门口的女人，我一愣。我认识，是我原来的高中英语老师。
「老师，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我奇怪地问道。
「咦，你是……你是小杰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女人也很诧异。
我连忙开了锁让老师进屋。檫肩而过的时候一阵女人的幽香让我不由有点迷
醉。我递给她一杯水，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彭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刚从国外回来的，穿得很洋气的，在学校可是我
们这些毛头小子的梦中情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卷成当时最时髦的波浪状，江南人
特有的大大的黑眼睛和长长的眼睫毛，在白嫩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明亮照人，红红
的小嘴配合着笔直的瑶鼻，就如图画中古典美女一般让人神摇魄动。
老师的个子不算高，但是身子起伏有姿。高高的酥胸把一件的确良白衬衣顶
得快脱了线，透明的衣服，紧紧地蹦在丰满圆润的胸前，把里面的胸衣勾勒出一
段动人的曲线，因为天气热，领口的扣子开了两个，露出大大的白皙的肌肤，顺
着这如玉的肌肤往下，两座高高鼓起的山包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两山之间一条
深深的乳沟笔直地向下，我的下腹又像有了感觉。
「小杰，你怎么在这里」彭老师没注意我色色的目光，「呀，你怎么穿成
这样」过道里黑黑的环境让老师才发现近乎半裸的我。
「哦，哦，我跟我叔帮忙看守，天太热我就……」我匆忙拿起一件衣服，手
忙脚乱之际，感觉彭老师看我到我那耸起高高的下腹部，面色红润起来。
很快，彭老师的目光恢复了正常，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她的来意。彭老师的
老公就是本校颇有名望的老教授，也被我三叔抓了，听说打个半死，彭老师拖了
好多人才知道关在这里，就想来探望下。
「这，这不好办啊！」我犹豫着说，「这违反了规定啊，要是被发现了，我
要被抓去坐牢的。」
彭老师见我为难的样子，噗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一边抽泣，一边求我。
看着彭老师那雪白的颈子，那窈窕婀娜的身段，那微微翘起的丰满而性感的
臀部，听着一声声娇声软语的相求，我的尘根再也忍不住，直直地挺立起来，男
人大丈夫的豪气应运而生。我拉起彭老师，像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好的，彭
老师，我今天豁出去了，就带你下去看一看，但是只能看一下哦。」
拉着彭老师那软绵绵，光滑细嫩的手臂，我颇有点舍不得放下，我故意用右
手抓住彭老师手臂，左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用力扶起她的时候，左手不小心碰
到了彭老师那颤巍巍，鼓囊囊的丰乳。彭老师身子一震，我则像过了电一样，全
身上下一般的酥麻。
说实话地下的走道很是阴暗凄凉，因为死过不少知识分子，一般我是不敢下
来的。过道两边不时传来阵阵惨叫声更加让人不寒而立，彭老师明显觉得害怕，
身子往我靠了靠，我也只好大着胆子，和她并肩走着。
突然，彭老师「啊」地一声，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于是我便温玉满怀抱个
结实，我的手正好搂着彭老师那挺拔圆润富有弹性的丰臀上，薄薄的的确良裤根
本不能阻挡我体会那温热细腻富有弹性的女人的肌肤，我的手用力抚摸着微微翘
起的嫩嫩的丰臀，抚摸着两片臀瓣间深深的沟壑，胸前感觉到彭老师那鼓鼓囊囊
的丰乳给我的苏苏麻麻的压力。
我的尘根再次暴起，直直顶在彭老师那被的确良裤绷得紧紧的山谷丘陵处。
下腹感觉到隔着两层衣物外传来的彭老师那玉壑丘陵暖暖的春意。
彭老师「嗯」地一声道：「有老鼠！」推开了我，低头一个人往前走去。
我尴尬地跟随在她的身后。彭老师终于找到了她的老公，王教授，满身血污
的教授躺在最后一个房间的角落里，大大地喘着粗气，看见彭老师有点意外。
「我想跟我老公单独说几句。」彭老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转身走开了，毕竟刚抱了人家老婆，面对可怜的教授我还是有愧于心的。
回到看守房，我和彭老师彼此无语着，彭老师匆匆地扭着弯弯的细腰话也不
多说一句，婀娜的走了。
「妈的，放了焰火不要和尚。」本来满心期待的我大失所望，不免口罚起这
个小巧的妇人来。
六月的天颇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了，傍晚的时候，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
雨。我锁上看守院的大门，正准备回家，突然发现不远处的桂花树下，一个小小
的身影在探头探脑，这么大的雨还有人在树后，莫非是小偷我正想跑过去探个
究竟，一个怯怯的小女孩从树后露了头。
雨已经下了半个多小时了，小女孩的身体被打得湿湿的，胸前细细的两点不
由自主地透过薄薄的衬衣突兀着，雨水打湿的裤子紧贴苗条而略显单薄大腿，圈
起的裤子下又露出半截白嫩如春葱一般的小腿，小小的瓜子脸配合着漆黑发亮的
大眼睛，坚挺的小鼻梁下一个红嘟嘟的小嘴，像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
一口。这是谁家标致女娃儿啊，我心里想着。
「哥哥，你是何晓杰吗」小姑娘问道。
「我是啊，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发生」我纳闷了。
「小姑娘有什么事吗」我伸出手帮小姑娘理了理贴在眼睛上打湿的头发，
小姑娘任由我摸着她娇嫩的小脸蛋。
「我妈妈叫我喊你晚上去我家一趟，我妈妈叫彭玉蓉，她有事要你帮忙。」
小姑娘一口气说完，转身飞般地逃跑了，留下愣在街口的我。
原来是彭老师的女儿，看来老师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晚上一定会好好感谢
我，说不定还会请我吃一顿饭，我感觉不错，饿饿的肚子让我做起了美食梦。
彭老师是江南小镇出来的人，烧得一手让人叫绝的地道的江浙菜。碰巧我老
家也在上海，早腻味了当地的口味，想到地道的上海名菜：菜心狮子头，红烧排
骨，油炸小黄鱼。我不由地吞了下口水，一熘小跑着回了家。
换过了衣服，洗了个澡，天已经黑了。我匆匆骑着我那辆破２８，往我们的
中学而去。
Ｚ大学的附属中学算同类型学校里面设施较好的一所了，二幢五层楼的教学
楼，加上一幢四层楼的家属楼，在当时可属于Ｚ大的面子工程了，由于停课，老
师们没什么事，不管是教学楼还是家属楼都基本空置了，年轻的老师们都出去串
联或探亲访友去了，留下几个婆婆姥姥在看着大楼。
彭老师家住在家属区的四楼，整个楼层除了彭老师外，只剩下楼道另外一边
的一对刚分来的小两口没走了，显得静悄悄的。
我刚走到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彭老师轻轻巧巧地把我拉了进屋，我有点
纳闷，心里嘀咕着：「我又不是做贼，干么那么小心」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小房间，外面的房间正中放着一间四方的八仙桌，桌子边
上，放了一张足足可以三个人睡的西洋床，床头雕刻着些弯曲的花纹，显得与周
边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彭老师看我瞧着大床，便介绍道，「来坐坐。」拉
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上。
「哇，好软哦，好舒服啊。」从没坐过席梦思的我不由得赞叹起来。
看着我陶醉的样子，彭老师不由地掩着嘴扑哧一笑。我这才注意起彭老师起
来。
老师明显刚洗过澡，乌黑而长长的头发散发着橘子油的芳香，因为天气热穿
着一件小方领短袖的衬衫，大半个白白嫩嫩如春藕的胳膊露了出来，美如白玉的
手臂上面带着一个小小的碧玉镯子，颇有大家闺秀气质。卓然挺立的酥胸傲然地
把裁剪得颇为得体的上衣顶得高高的，耸耸的。上衣的最后面两粒扣子不知何故
开开了，偶然露出了女主人白腻凝滑小腹和一个粉红色的圆圆小肚脐。看得我真
有冲上去吮吸的冲动。
老师轻轻地咳嗽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来，下午多谢你帮忙，我准备了点小酒菜你可别嫌弃。」
昏黄的电灯下，老师举着杯子一杯杯地敬着我。几杯酒下肚，望着在我边上
俏笑销魂的玉人，我有点冲动了。
「彭老师，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保证全力帮你，我……」
我正蹩脚地表达着我的雄心，走道上突然传来了人声。
「彭老师，彭老师，睡了吗我是那边的小柳啊，我想……」窗外一个女人
娇声娇气地说道。
我刚想说话，彭老师用她那白嫩的小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同时，一手迅速
德拉下了灯。
「小柳啊，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彭老师故意用一种懒懒的口气
说道。
哒哒哒，窗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窗外的月光照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彭老
师滑如羊脂脖子上，我突然闻到一阵阵似兰似麝的香味，这才察觉老师的手还放
在我的嘴边。
耳朵忽然痒痒的，朦胧中，觉得老师靠近我的耳朵在吹气。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两手一用力，一个娇娇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我的怀里。我
立即魂飞魄散，飘飘洋洋，不知其所。
恍惚中，一个吐气如兰的小嘴在黑暗中探索着，我张开嘴，一条花滑熘熘小
舌头轻轻地钻入，小舌头一忽儿勾着我的舌头上下纠缠，一忽儿轻舔着我的嘴唇
吮吸着我的津液。我合上嘴想抓住这个调皮的小东西，小东西昂然不惧，灵活地
在我的口腔里翻滚着，和我的舌头一来一往地打斗着。
我唿唿地喘着粗气，心砰砰砰地乱跳，尘根再也忍受不了刺激，昂然而立，
直直地顶起。
一只冰凉的小手从我西装短裤的裤脚里伸入，抓住了我的发怒的尘根，我立
马倒抽一口凉气，全身发颤。
小手轻握着我的小头，圆滑地打着圈，不时用手指轻触下下头的顶部，我涨
得更大了，忽然，小手离开了我怒目而长的尘炳转而用手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蛋
房，然后整个握住我的蛋房，微微地用力揉捏着。
「噢……」我长出一口气。我已经不知身子何处了，只明白身边这个妇人那
么的香，那么的软，那么的诱人。
我双手在妇人那嫩得出水的身子上混乱揉捏着，火烫的小腹只知道努力向上
伸挺着，迎合着这娇小妇人的手。
妇人见我不着边际，便引领着我的手从她那打开纽扣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我
用力顶开白色棉布的胸衣，于是乎一对颤微微，鼓囊囊，温滑柔腻的小馒头尽在
我的掌握中。
黑暗中，只觉这一对小白鸽那样温暖和柔软，随着我粗糙的手变换着各种形
状，小馒头顶上有两点恰如豆蔻般的突起，在我大手的揉捏下，慢慢地骄傲地挺
拔起来，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用大拇指和实指像捏花生米搬左右挤捏着，小小的
豆蔻更加张大起来。
妇人身子一阵颤抖，「哦……」地长出一口气，小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咬
了一口。
「你好调皮哦，小坏蛋，也不知道心痛人家，这么用力。」妇人用媚得起腻
的声音在我耳边嘟哝着。
我哪里还说得出话了，一手用力地抚摸着妇人胸前那傲然挺立的蓓蕾，另外
一只手环抱妇人那柔若无骨的柳腰，妇人下身穿的松紧带的褥裤在我胡乱挤压下
露出了温暖的肌肤，我腾出了手伸进去，便顺着挺翘的臀部往下探索着。一会儿
功夫，妇人那混园性感的小屁屁便在我的大手之下了。
少不更事的我，只知道胡乱揉搓，丰满的臀部在我的揉捏之下发烫起来。抚
过翘起的臀瓣，我的手探入了深深的沟壑，这里热唿唿的，我的手在两片臀瓣之
间游移着，时候大力揉捏下，感觉妇人突然变成了水，在我的大力抚慰下，柔若
无骨，娇媚异常。
「小冤家，谁教你的这么坏！」妇人悄悄地说道。
「老师，我我，我喜欢你。」我张口结舌地言道。
「嘘！」妇人用尖尖的手指封住了我的说话，转而用两只手抚弄我的尘根，
一只细嫩的小手用力的在我的尘炳上套弄着，打着圈。另外一只时而抓捏下我的
春袋，时而挠拨着我的春囊。
于是我欲发涨得难受了，尘根用力地到处乱撞，小腹一上一下地挺动，却始
终找不到地方宣泄。
黑暗中正当我和妇人水乳交融，浑天胡地之际，「啪！」不知谁打开了厅中
的小灯。
（待续）